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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蝴蝶背后的一只灰色扑棱蛾子,不时发出诸如:
“方棠,怎么回事儿?”
“说好要来接我,结果我被别人薅走了。”
“轻点吧,我不想两只手全废了。”
这种不和谐的噪音。
我明明不是这种聒噪的人,但是到了方棠面前好像也不由自主地聒噪起来。毕竟她要沉静从容保持自己言简意赅的优良品性,我们俩谈恋爱又不能两个人都是闷嘴葫芦,所以最后硬生生逼得我开始聒噪了。
我就是想多和方棠说说话。
可惜方棠不搭理我,我问了几句之后,就闭上嘴乖乖跟着她跑。深秋傍晚,她带着我拉开了一场盛大的逃亡。
我却懵然不觉,只感慨她抓着我的手力度很坚定,手心很温暖。至于跑向何方,是不是会撞到南墙,都不太重要了。
方棠拉着我一口气跑进地铁站,才气喘吁吁回头说:“你是不是蠢?后来找你的那波是方建年的人。”
“那最开始找我的那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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