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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疯病以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结束,我半张脸红肿发烫,听见她说:“你冲你老子娘撒气,黎痣!我不盼你好?我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给你们老黎家当牛做马一辈子?”
“你也长点良心!”
我俩满怀怨怼,不欢而散。晚上我未婚夫家打来电话,说你妈既然给你把婚退了,你记得还彩礼,利息也不高,四舍五入,也就是个高利贷吧。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谢谢我妈的谈判能力,还是先向村委会举报有人放高利贷。犹豫了一秒,我决定先去敷一下脸,我妈下手真狠,差点没把我牙打掉。
急着要捞快钱,方棠这边的慢工出细活,显然就不合时宜了。
我绞尽脑汁找了各种渠道,不要脸地卖惨筹钱,凑了两万块,加上先前不吃不喝攒的三万,先还了五万块钱。这点钱对于很多人来说,不过是毛毛雨而已,但对于我,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为了赎我自己,豁出命去敛财,我不肯去想这件事的真正动机,只能告诉自己,这是对的。
方棠起初还像从前那样,频频跟我聊《憾平生》,间或分享一些生活琐事。后来我交稿越来越慢,消息也越回越少,我们之间的对话,变成了互甩文档。
她批注里的话越来越严厉,直指我不如从前用心。
时已入冬了,我舍不得买棉鞋,穿着单鞋站在楼下接她的电话,寒风萧萧,我牙齿都在打颤。
“太太,对不起。我最近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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