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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这种在社会上浸淫多年的老油条。
这事不能细想,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吴恕也顾不上背后道人性向的尴尬,皱起眉道:“你知道你还……和他住一块?”
话说到这份上,周澜生觉出味儿来了。
他眼珠一转,问道:“住一块儿怎么了,又不睡一间房,你可别乱说,三哥是个好人。”
三哥?叫的这么亲近?
吴恕晃了晃神,千纸鹤的小翅膀被他捏烂一个角。
“你是不是……”问到一半,吴恕止住了话头,“总之,你现在这个年纪,可能确实容易冲动,有些事不是不让你做,但你得想清楚。”
“你这语气我还以为你是我妈呢,”周澜生笑了笑,“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
吴恕淡定道:“你毕竟是潮生的弟弟。”
意料之中的回答,周澜生挑了下眉,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的千纸鹤越来越多,高马尾急匆匆跑来拿走了一部分,千恩万谢地又留下一沓纸,劳烦他们继续帮忙。
吴恕很少会管周潮生以外的人的事,——这也是为什么在班里人看来,学委虽然温和好说话,却给一种交情不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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