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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澜生赶紧用力咳嗽两声,表示自己大病初愈。
吴恕沉默了。
一个上午就这么潦草地过去了,周澜生人脸都没认全,保持了原主一贯的清高人设。
最后一节课的老师夹着教案离开的一刹那,周澜生绷直的脊背瞬间垮下来,脸贴着桌面,宛如一只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澜生?”周潮生东西都没收拾好,就回头看周澜生的状态,见他情绪低落,两步过来,“你怎么了?”
我惆怅啊。
周澜生蔫蔫地应了一声:“没什么。”
见他不想说,周潮生也没再问,帮他翻好折进一个角的衣领,问道:“吴恕跟我说他找了一家味道很不错的私房菜,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尝尝吗?”
周澜生现在对他说“吴恕跟我”这一类字眼过敏,当即警铃大作,噌地从桌子上直起腰杆,眼睛的余光扫到一边同样耳朵竖得老高的程海阔。
“和你们一起去也不是不行,”周澜生为难地嘶了一声,看了一眼程海阔,“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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