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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然，你竟然都不跟我说，段喻那个畜牲，当初我就应该把他打残，”程柯有些咬牙切齿，“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瞒着我？啊？”

        说完，像是哽咽了一下，又接着道：“你知不道我听夏意说的时候都快吓死了，你怎么样了？”

        池然知道这件事是自己不对，他只是不想让他们太担心，就连自己的父母池然也没告诉他们这件事，除了会给对方徒添烦恼外，没有任何意义。

        “我没事，你别生气了，”池然趴在栏杆上，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下次我告诉你行了吧？”

        程柯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一股无名火又升了起来：“你还想要下次？”

        池然：“……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柯还欲再说，却让池然先开了口：“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程柯在电话那头轻“哼”了一声。

        “高中你跟段喻打架不是因为他骚扰你，是因为我对吗？”池然从那天段喻对自己的态度，还有程柯对他的态度上，一下就看出了不对的地方。

        这么一句话问出，程柯沉默了好久，最后在池然以为程柯不会说话的时候，程柯又开口了。

        程柯：“嗯，你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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