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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话后,安阳心底猛地松了口气,原来是把他当这儿的杂役了。
安阳赶紧低了低头,绷紧着身子接过了酒,可是又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可是对这里的环境一概不知呀!
也可能是急中生智,豁出去一把对吩咐他的人拱了拱身子,说:“方才容衍公子屋子差人说没酒了,要我送去。”
那人一听,忙不迭说:“那你赶紧的先把手里这坛送去再说,陈大爷的稍后我去送。”
安阳趁机问道:“那容衍公子屋在那间?”
那人貌似还没来得及反应,脱口就说:“不就二层最里边嘛!”
“多谢!”
那人转身杵愣了会,口中“诶?”了一声,霎时反应过后,喊着:“奇怪?你怎会不知道呢。”可这下安阳早就一溜烟跑上了楼梯。
安阳也该庆幸自己竟遇上了个比他还糊涂的人。
上了楼,就幽静了许多,除了个别屋里头隐隐传来叫人脸红不已的呻/吟令安阳不自在外,他倒是很快就找到了公子所在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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