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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还是假话 明明搂得是明棠海,却叫了别人的名字 (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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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堪比塞北的风雪,像刀子一样刮得人生疼。裴正清只觉得这样的明棠海陌生的很,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裴正清怔然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能感觉到,出嫁的女子与他关系不一般。大红头纱下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藏不住那浓得化不开的哀怨,在看见裴正清的那一刻,彻底倾泻了出来。裴正清被那眼神看的心悸,忽然心里一阵钝痛,差点支撑不住要倒下。

        “呵——”明棠海哑笑一声,冷若冰霜,与方才判若两人。

        “我说,你是不是心疼了?”明棠海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震怒。他想,要是裴正清敢点一下头,他定要叫在场的人都和他一样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才行。

        裴正清敛了心神,不明白明棠海为何如此生气。他将眼神看向别处,心脏又传来钝痛。裴正清缓缓抬头,眼上像是蒙了一层布。他意识到,明棠海是一个帝王。稍有不慎,脑袋不保。

        身份上的巨大落差叫裴正清忍不住胡思乱想,情绪越发低落起来。明棠海能舍下脸,扯着温柔的调调叫他一声“正清哥”,他还能真把自己当大哥了?裴正清恶寒,他也没那个胆子教明棠海梳中分。

        明棠海现在又气又恨,一腔怒火没处发,又怕会吓着裴正清,嫉妒像烈火,将明棠海团团困住,他找不到出路,只能任由火势蔓延,烈火烹心。

        若不是有护栏撑着,明棠海怕是早就一头栽下去了。这事张元盛熟,他在桥下密切关注着二人。主仆连心,他能感受到明棠海此刻的无奈和痛苦。奈何四周人太多,不好施展轻功,被人认出恐怕又要生出许多麻烦来。

        张元盛是两边为难,还得护着怀里的鸭子。他现在一看到这鸭子,就跟看到裴正清似的,很不得上去比划两下才舒服。张元盛作势要捶它,又给鸭子吓得嘎嘎乱叫,场面一片混乱。

        “什么呀......棠海,我的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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