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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周行山被灭，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凭的就是对那群西域人的仇恨！如果没有仇恨，在这个没有大师兄的世界，我早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不许说这种话。”北宫秩抬起头来，皱着眉头喝止他。

        虞霏早已红了眼眶，闻言背过身去，暗自压抑那控制不住的情感。

        “我想要说明的，只有两件事。

        第一，越女的意识确实存在于幻境之中，我还曾经与她有过几句简短的对话。

        第二件事，我想你们也发现了。一旦靠近我所扮演的越女，自己就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只能按照人物原本的性格和设定进行演绎。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故事中的‘越女’。

        而奉青莲，她是一个最完美的旁观者。她控制着故事的走向，控制着越家村的人一定会死于献祭，控制着越女跟她待在一起绝无可能影响计划。

        现在，她问出这个问题，再联想她之前的种种行为，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北宫秩望向另一边，目光从始至终凝聚在他身上的奉青莲。

        “她想告诉越女，在经历了这种种事情之后，她奉青莲，应该理所当然地恨她。

        就连那些与此无关的旁人，都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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