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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昆摸了摸鼻子,摸出来两道臊血来。
“愣着干嘛,别待那边了,晚上很冷的。”
说话间,北宫秩已经用外套将自己擦干,换上了整洁的纯白色里衣。
窦昆畏畏缩缩地转过头来,用手遮住两只眼睛。等透过指缝确认北宫师兄已经穿好衣服了,才敢站起身来,做贼似的往里走。
他们待在崖壁的一处凹陷之内,不受潮水侵袭,也能遮风挡雨,算是个不错的居身之所。
“师兄……”
“这儿就我们俩个人,我也跟你把话挑明了说。我没有之前的记忆,是楼筱语收留了我,我才知道了从前的名字。”
北宫秩用一根削干净了的粗木棍清理着肥鱼的内脏,手活麻溜,看起来极有经验。
“所以……”
“所以,你以后别乱叫我师兄,我不想做你师兄。”
北宫秩抬头看向他,眼底倒映着火堆的光晕,如同一枚名贵纯澈的黑色宝石,温柔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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