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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剑白摇摇头：“不知道，没有任何记载那道人的弟子们后来如何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只是传说那道人毕生的功法，以及知晓前世今生的方法与他的尸身一起被葬在了这里，因此才有很多人到这里来寻找。可凡是进来的人都没有再出去过，后来渐渐没人敢来了，这里便成了禁地。”

        他说完，屋中忽然没了声音，一时间只能听到屋外的风雨之声，如同鬼哭狼嚎，十分骇人。

        谷雨想说点什么，可这些修炼之事他完全不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抬眼在其他人身上扫了一圈，正要开口，他忽然看到露了一条缝的窗户外闪过了一道黑影。

        “前辈认为，修神鬼之道是歪门邪道吗？”莫剑白忽然开口，直吓了谷雨一跳。

        “那要看他是如何修的，又用修炼来的结果做了什么。”沈云舟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好像这牵扯正邪的大事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所以前辈认为，只要修炼时不用歪邪的法子，修成之后不做坏事，修什么样的功法都是可以的吗？”

        沈云舟听闻，抬头看向了他：“我且问你，修行的目的是什么？”

        莫剑白听闻如此一问，好像胸中许多话想也不想便能说出来，可话到嘴边，他却忽然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下子便怔住了。

        沈云舟没有管他如何回答，接着道：“你若是想要守护苍生，用你手中的剑斩尽妖魔或是操纵群鬼扫清世间的污秽有何差别吗？你若是为求荣华富贵，长生不老，用剑法抢他人财产、害他人性命或是以鬼术夺无辜之人的财运气运又有何差别？”

        莫剑白一怔，这些事他从未想过。

        他很小的时候便进了四方剑派，那时他什么都不懂，也未曾想过许多，只是师父教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师父只与他说过要好好练功，以后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可却从未告诉过他，练功究竟能做什么。

        他张了张嘴，还未开口沈云舟便按住了他：“你不用急着回答，也不用告诉我，自己想清楚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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