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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莫非师弟不愿,还是说……”谢咎故意换了轻浮的口吻,“师弟其实对我有意?”
这么刺激一下,白清寒顿时心里嫌恶,也顾不得再思考什么,只道:“师兄能如此想自然是好的,清寒并无不愿,只是惊讶于师兄的变化。”他说着抬眼直视着谢咎的眼睛,“师父曾说师兄是我们中最有慧根之人,现在看来的确如此,清寒自愧不如。”
明面夸,暗面处处是怀疑和试探,还真不是个好糊弄的,谢咎侧身避开和他的对视,抬头望向天空,高深莫测般叹道:“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师弟若是也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兴许就能明白了,世间很多事,并没有你所认为的那么容易。”
从白清寒的角度看去,只得他的侧颜,似是看淡一切的神色,却又隐晦地藏了些别的东西,叫人看不明白。
白清寒往前走了两步,对谢咎拱手一拜:“师兄若无别的事,师弟便先回去了。”
谢咎没出声,只微微颔首,过后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仰着头望天。
他虽是为了断自己和白清寒的关系说的那番话,但毕竟真的死过一次,难免会想到一些以前的事,心里升腾起来的无力和空虚感太过真实,反倒让他一时间有了些许惆怅。
“师尊。”容祁叫了他一声。
谢咎垂了眼,回过头来:“刚才那些话,都听到了?”
“是。”容祁答道。
“嗯。”谢咎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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