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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表情淡定，仿佛这个曲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客套话。

        “你认真的？”

        薄朔其实很想说出来，虽然沈墨白之前弹奏的曲子是充满表达了情谊，但是这曲子无论从那个方向上看，都拉到了极致。

        沈墨白从他眼中中读出了几分错愕，貌似还夹杂着一些……鄙夷？

        没错，他没有看错。

        薄朔是赤/裸/裸的鄙夷。

        沈墨白于是更加明确了，第一种。

        他回答道：“尚可。”

        “我不是那个意思。”薄朔捏了捏眼角，他本来不想这样说的。

        无论如何，那首曲子都是沈墨白当时真心情意研究出来的。

        “我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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