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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泊言只穿了一件衬衣,在小区门口等了两个人十分钟,在连着打了六个喷嚏后,终于看见两个人影。
一个比一个穿得厚实。
显得他智商多低一样。
“师兄,怎么穿的这么少?”
顾璟一看到赵泊言站在灯光下,一件单薄的衬衣就这么松垮地套在身上,看着就冷。
“不冷,我体热。”赵泊言没有要搭理宋濯的意思,“璟一怕冷吧?进来喝几杯烧酒暖身子。”
“我不怕冷,宋濯可能怕冷。”
顾璟一想到了每年冬天这人必感冒,宋濯却说,他是火太大泄不出去才感冒的,尤其是冬天,因为他发/情期的那一刻就在冬天。
那时候顾璟一听得面红耳赤的,完全不理解一个这么禁欲高冷的人能如此平淡的说出这种话。
再干净的鸡蛋,他内里也是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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