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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自己不争气,大部分时候,说不出什么真知灼见,也就没法常常获得闫瑾的赞赏。
而这一次,他对于自己的想法,倒还挺有些自信,于是张口就来。
“要不,就讲昨天会诊那个吧,那么复杂特殊的病情,估计很多规培生听都没听过,更别说参加会诊了。
到时候,光凭难度系数,就能抓住评委的眼球,我再把故事线好好梳理一下,包装包装,没准儿还能拿个前三回来!”
瞧着尤皓那自以为是大聪明的得意神情,闫瑾抽了口气。
并非是不相信他,恰恰相反,是太相信他能做到了。
作为尤家的独子,虽然被宠得脾气骄纵,可身为继承人,教育上,一点马虎都打不得,从小就被制定了一整套的培养计划。
学校里的这些,不过是混个社会认可的学历,差不多就得了,真正该学的知识、技能,自有专人手把手教他。
其中,就包括怎么讲“故事”。
作为含着金汤匙的太子爷,缺乏从一线做起的经验,一上来就要面对一群在职场打拼数十年的高级职业经理人,要是不能从他们天花乱坠的“故事”里,听出真正的门道,早晚要被忽悠得云里雾里,最后一脚踩进了大坑里,还不知道错出在哪。
而学会了听故事,自然就懂了要怎么讲故事,对于千奇百怪的套路——怎么引人入胜,怎么好大喜功,怎么把一支狗尾巴,渲染成一朵玫瑰花……简直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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