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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你最近，情绪状态怎么样？”

        “啊？”

        闫瑾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这问题因何而起。

        黄娟虽然挺照顾他们，还是维持着上级与下级的职业距离，很少关心他们的私事，更不会问这样私人的问题。

        莫非，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闫瑾敏感地觉得不对劲，可领导的问题，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呃……还可以吧……”

        含含糊糊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闫瑾突然脑筋一转，又赶忙补充。

        “不论状态怎么样，我都不会影响工作的，还请主任放心。”

        闫瑾急急打着包票，黄娟却看着他，没太大的反应，端起手边的保温杯，徐徐喝了一口，才又抬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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