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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胡扯,在座各位专家都清楚,倒是你,怎么说也读了五六年医,连这么低级的错误都能犯,要是我,可没脸在这乱嚷嚷。”
“卧槽!你,你特么就是泄私愤……”
眼见要吵起来了,原本看戏的老江湖们,怕事态严重,赶忙纷纷劝架。
“那个,尤皓毕竟年轻,经验不足,但至少态度是积极的,能主动想办法……”
“就想了这么个馊办法?呵,一附的规培风格可越来越宽松了,什么时候连重症会诊都轮得着规培生说话了。”
此话一出,其他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确实,这种级别的会诊,一般的规培生参加的机会都未必有,更不要说侃侃而谈、给干了十几二十年的专家们提建议了。
尤皓一口气憋在嗓子里,想争辩,却想不出什么一招毙敌的话,只能恨恨瞪着肖逸,闷红着脸,活像个气鼓的河豚。
原本,闫瑾并不想掺合进这种无意义的争执,可肖逸这场借题发挥,已经涉及人身攻击了,而且还隐隐透着职场阶级鄙视的意味,正正好戳中了闫瑾的忌讳。
于是,在一片明哲保身的静默里,闫瑾淡淡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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