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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亲,显得轻佻,过疏,又不是他心中所愿,于是,纠结来纠结去,久而久之,便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启话题。
而肖逸,也一次都没找过他。
本来,闫瑾以为,是因为肖逸太忙,可在酒席上,听着留在一附的同期们,大谈这几个月他们和肖逸共同经历的趣事,才知道,原来距离真得会疏远关系。
受欢迎如肖逸,有的是人围着开心快乐,自然没功夫,也犯不着,去记挂不在眼前的人。
看着桌上的觥筹交错、嬉笑热闹,闫瑾胡乱想着,不知不觉喝得有点多。
到散场时,脚下如踩着棉花糖,轻飘飘的,正晃晃悠悠往路边去打车,就感觉被什么人扶住。
“你怎么了?一晚上都自己坐那喝闷酒……”
一股熟悉的龙柏气息,冲破酒气,钻进了他鼻子里,闫瑾一回头,肖逸正看着他,眉心都蹙到了一起。
“我送你吧。”
闫瑾意识挺清醒,但情绪有点上头,一直靠理性压抑的对肖逸暧昧又不言明的怨气,一股脑地涌了出来,狠狠甩开他搀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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