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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怪物真情流露，这般说道。

        如此言语，听在郑拓耳中，倒是多有几分同情。

        老怪物说的没有错，人，有的时候，是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下去的。

        身不由己这种事，就算是修仙者，就算是王级，传说级，半仙，都会存在。

        所以人们追求着更为强大的力量，希望能够掌控一切。

        但随着不断的修行，人们会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那所言掌控的一切，真的太大太大，大到当你生命走到尽头，也难以完全掌控。

        “无面，你很聪明，你在傀儡之道上的天赋，是我见过最高的，甚至比我还要高，我知道，你能掌控我笔记中的所有，不会让那些闪亮的，足以照亮夜空的奇思妙想蒙尘，你会让他们发光发热，照亮整个世界，照亮整个傀儡师的明天。”

        老怪物看郑拓的眼神，仿佛在看走在另一条路上的自己。

        他的肩膀上如果没有责任，他想来也会走在与郑拓同样的道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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