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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吴仁覆缓缓点头:
“二十年了,没有肉身的保护,元神胎衣中的残魂断不能单独存活二十年,哪怕二十天都不行,所以她的残魂一定是被人以欺天之法匿藏了二十年。”
“我倒希望如此。”
白知正脸上的惆怅开始变得复杂,可吴仁覆也好似在自言自语,气氛一度有些莫名的微妙:
“不论是灵躯转世还是魂魄投胎,你们所求殊途同归…”
顿了顿,吴仁覆兀自轻笑起来,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呵呵,有意思。”
白知正凝望着他儒衫上的墨竹,吴仁覆则注视着对方白衣的身后。
虚与实在辉映,看见与看不见的,终将在未来有着某个命运的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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