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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渊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凄凉，“都说这酒好喝，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穆秋长叹一声，“如果公子相信我的话，可以将心里的事告诉我，我会保密的。”

        黎渊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的穆秋，“你不恨我吗？”

        他知道人心不可靠，但之所以重用穆秋，是因为穆秋心爱之人在他手里，所以穆秋对他尽心尽力。一旦穆秋对他有二心，他会毫不犹豫了杀了他们二人。

        而且，在他的控制下，穆秋和心爱之人余苓每个月只能见一次面，所以他认为，穆秋是恨他的。

        穆秋听到这问题，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着回，“你这样对我的确挺可恶的，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阿苓在你那里，我也放心。”

        在他看来，虽然黎渊做事狠绝，但并非毫无底线，说到底也是寻常人，有着七情六欲。

        “真的？”黎渊微微挑眉。

        他记得，池幻跟他说，让他处理事情的手段温和一些，不要总是用暴力来解决，他正在慢慢改。

        “当然是真的。”穆秋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如果不嫌弃，你可以把心事说出来，说出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现在才发现，我很对不起她。”黎渊望着月亮长叹一声，“就像她说的，一直以来她为我做了那么多，但我却从未对她说过任何承诺。”

        穆秋望着黎渊低落的神情，无奈的笑了一声，“那现在，你确定自己爱上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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