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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抗衡还很难,但虏兵水军在两岸没有立足点,我荆州水军依托岸地营垒,于支系溪河抗击虏兵,却没有什么可畏的,”韩圭说道,“彻底控制池州以西水域,也只是时间问题。”
刘衍点点头,心想也是,并非虏兵水军强势,就能不受限制的控制整个长江流域。
说到底当世的水军战船驻泊以及反袭扰的能力极其有限。
虏兵水师是强势,但是敢长时间驻泊于池州以西的江面之上,而无畏荆州水军从两岸持续不断的发动袭扰吗?
虏兵水师根本做不到这一点,甚至敢这么做,只会导致惨烈的损失。
实际上虏兵水师真正能控制的水域,必然紧挨着其步骑控制的地区,毕竟夜晚或者恶劣天气,虏兵水师战船都必需停泊到受其步骑保护、控制的湖泊或河道之中才行。
由濡须口控制进入的巢湖,目前实际上是虏兵水师最安全的驻泊地。
从这点也能看出许璞躁动导致合肥沦陷,影响有多恶劣。
要不然的话,只要各地水军不断发起扰袭,就能将虏兵水师从长江水道驱逐出去。
从这一点,也只能说绍隆帝与汪伯潜、杨茂彦等人的处境可谓咎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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