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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记得吗。”

        她的声音在指挥甲板上回响。

        “我第一次控制血盟号的时候？”

        她的语气中有一种奇怪的二元性，仿佛她与飞船的机魂结合在了一起，这种不健康的统一让塔洛斯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记得，你说你可以把我们都杀掉，因为我们是异端。”

        “那时我很生气，并且害怕。”

        他听见她吸了一口气。

        “所有人，准备好进入灵魂之海。”

        “感谢你，奥塔维亚，我会记住你这一次的付出，时机成熟时我会报答你。”

        “你不应该感谢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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