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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得知道你口中的“巫妖王”是谁吧？

        凯琳忽然又自顾自地接上：“是我莽撞了，您为无上的亡灵之主，统御亿万亡灵，我当时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九阶大魔导师，不入您的眼完全在情理之中。”

        苏源心说一百二十年前我太爷爷都还没出生呢……

        凯琳又继续开口：“但如今的我已今非昔比！我会向您展现我的价值！”

        苏源点了点头：“一百二十年前，你就能以人类的身躯在深渊中行走，已经不弱了。”

        “那时的深渊还没现在那么混乱……啊！抱歉，得到您的夸奖有些得意忘形了。”

        苏源看到凯琳的俏脸上泛起了一丝绯红。

        不禁有些愕然，你这一百三十八岁的老怪物，至于被我夸一句就脸红吗？

        “在您的伟力面前，我如星辰上的尘埃一般渺小。”

        凯琳的眼中有着比肩安杰的狂热和崇敬，让苏源都有些不自然了——这外表真的太具欺骗性。

        为了稳住心神，苏源转移视线，看向了凯琳身后的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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