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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桑月和迟昭给他这个顾问的权限也确实高，除了最高级别的两档文件之外，其他所有文件方惊蛰都可以随意查阅。

        但是很可惜，方惊蛰并没有查到自己想看的内容，特别是关于“钦原”这个名字，没有任何的资料留存。

        至于相关资料是不是在更高级别的权限中，方惊蛰不知道。

        离开资料室后，方惊蛰去了一趟华茂小区。

        曹文石的家就在这个小区，方惊蛰直接是在资料室里查到了他的地址。

        来到3单元的楼下，不出所料一堆老头和老太太正围坐在一起聊天，不过看样子也是快要各自回家的状态了。

        方惊蛰找到一个大爷，问道：“大爷，我是九楼曹家的亲戚，最近您有看到他们吗？”

        “曹家？九楼？”大爷想了想，似乎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想起来。

        这时，旁边的另一个大爷说道：“九楼老曹家，你怎么不记得了？你这脑子是越来越不行了，来来来小伙子，你跟他家是亲戚？”

        方惊蛰点点头道：“对，好长时间没他们的消息，所以我才来看看。”

        “那正好，这个给你。”大爷从兜里摸出一张长方形的缴款通知单，然后说道：“两个月前他家漏水，还是我找了物业才开的门，一家人都不在，我怀疑可能是游戏里没出来，你既然是他家亲戚就把这费用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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