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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操作很正常,太子从来不是僭越之人,但一件小事被拿出来大为赞扬,也能看得出臣子的态度。
曹真同样感受到地位的不同。
以前他们在长安少阳院内还好,到了宫外其他地方都不敢大声说话,面对其他内侍也矮一个头,现在虽然还在官员面前卑躬屈膝,但到了其他太监面前,俨然是受人巴结的存在。
他一直记得太子被软禁的时候,是这位手持诏书而来,宣布太子监国,也每每来迎:“李机宜,上官小娘子这几日都想着你呢!”
李彦失笑:“谁让太子妃拉着婉儿入了宫,就不放她出来了,她自然挂念我这位师父。”
曹真吐了吐舌头,又兴奋的说了些宫内的趣事,然后突然道:“对了,刚刚得知李机宜要入宫,裴将军也停下了,说是要等李机宜。”
话音落下,李彦就看到一位紫袍男子,屹立于殿外一侧,还遥遥抱了抱拳:“李机宜,我等你多时了!”
身材魁梧,虬髯满面,声如洪钟,正是太子妃的父亲裴居道。
李彦赶紧快步上前,还礼道:“裴将军,怎能容长者等候呢!”
裴居道摆了摆手:“我也是正好入宫,向殿下禀报水陆转运之事,这还是你压给我的活,我要找你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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