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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施恩大法会上种种神异,便是所谓天授,非我这等大气运者可以秉受,因而纵然我经历过一次法会,但却并未真正参与其中。
并且,你们亦知道,师父历来不受菩提院诸位长老的待见,我们整个续明正院都被排挤,这样紧俏的法会名额,也不会落在本院头顶——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有所指望,早早地掐灭了这个心思才好。”
虚灵、虚海闻言彻底失望。
苏尘则在内心暗暗点头:“本觉师父对于正统修行之中存在的恐怖邪异,果然是有所了解的,非如此不能解释他为何至今没有迈入圣觉之境,不曾加授法王权柄,更让门下弟子连点化之境都未曾破出。
本觉师父,早就对心佛寺诸法有所防备。
只是不知道,他老人家从前有何种经历,导致他有了此种防备?”
苏尘看向虚灵、虚海两位师兄,出声劝道:“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师父不让我等参与这场法会,自然有师父的道理。
或许,真个是沾染了那点甘露,侥幸突破关槛,与我们日后要付出的所谓代价相比,根本得不偿失。”
“话是如此。”虚灵叹了口气,“只是师弟你哪里知道,我受困于点化之境将近百年,看着曾经那些不如我的人一个接一个加授了上师位、乃至成为法王,我心里又是如何感受?”
听得此言,苏尘只能沉默。谷
劝人的话谁都会说,可说出去的那些话,又有哪些是自个真正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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