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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是冒着有可能依旧找不到人且钱不够再住宿的风险,直接打车去既定的地址。
附近的居民楼在岁月的洗涤中沉默了几十年,斑驳的墙体摇摇欲坠,凌乱的电线交叠出岁月的痕迹,烟火气不足,烟尘味不散。
凛冽的风呼啸着吹过,扬起的长发没有方向感的乱撞,陆菲瑶抬手把头发全拢到脑袋后边,随手扯下挂在手腕上的小皮筋绑成一个凌乱的丸子。
数米开外的几家店铺门外,蹲着几个把头发染成彩虹的年轻小伙子,正吞云吐雾的互吹牛皮,猩红明灭的烟卷正朝着她的方向。
烟雾泯灭在欲沉不沉的夜色里,最后一分挣扎灌溉进大地,灯光下,已经有人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陆菲瑶当即决定,走,找不着人也不能留在这儿。
出租车进入主城区后,明显感觉到车流增多。
陆菲瑶偏头趴在门框上靠着玻璃看窗外。
她从没来过京市,原主也没有,对这里的一切都分外陌生。
这地方,聚集着当下国内最有权势的一批人,声色犬马,繁荣多彩,却也酝酿着巨大的阴谋和斗争。
古城沉淀下来的文化底蕴犹在,却在日复一日的现代感洪流中掺杂了太多仓促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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