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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苒夹菜的手顿住,侧头问:“你要尝尝吗?”
迟九渊嗯了一声。
陶苒立刻给他夹了一只虾,还体贴的剥了壳才投喂,感觉很奇妙,像自家养的难伺候的宠物,终于不挑食了,他还有点小激动。
任郡从偏厅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自始至终对他冷着一张脸的陶苒,不仅给他身边那个男人剥了虾壳,还一脸期待的看着那人吃下去,然后两个人凑到一起小声说着什么,连椅子都比旁人挨得近!!
在他这里装清高,去别人那里当舔狗么?他倒是有些好奇和陶苒一起来的这人是什么身份。
“孙子又盯着我们看。”陶苒咬着一小块牛肉,声音有些含糊,“我能预判他的预判,你信不信?”
很久不吃东西的迟九渊甚至有些不习惯口中鲜香的食物香味,他皱眉缓了一会儿才说:“信,但没必要知道他想干什么……”
估计他张嘴就是“挖眼睛”,陶苒打断法外狂徒的发言,哼了一声:“故意伤害不可以。”
他又拆了只螃蟹,任郡这个坏东西果然按捺不住了,假笑着端着杯酒,过来阴阳怪气的打探迟九渊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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