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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打了五把，把把被二队血虐。

        程楠也很力不从心，自己已经不强了，战队还把自己像宝一样供着。

        “对不起，我不想打了，这个位置还是让给天泽吧。”

        训练室里一片寂静，PORA很想发火，告诉她这是俱乐部的决定不是她可以左右的，却想起自己求着她时候的样子，终是松开了握紧的拳。

        “再试试吧，到后天，如果还是不行走或留任你。”

        幸好，到了第三天队伍开始好转。仿佛以前的默契又回来了些许，和几支战队约的训练赛也大多可以险胜。

        险胜也算是进步了，虽然不够。

        再一次坐上比赛台，带上耳机。程楠看着台下的灯牌，恍若隔世。

        “别紧张。”唐醒说。

        程楠‘嗯’了一声，却不停地活动着指关节，她知道，她已没有退路。战队给她的唯一要求就是赢，只要能赢，其他事情都不用她去操心。

        可是她最操心的就是能不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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