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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程北看了眼时钟，不知不觉已经快两点了，虽然因为排练通宵是常有的事，但还是有点于心不忍，“累了就休息会儿吧，晚上还要去彩排。”

        “哥哥，看看手机，5月4号了，还要按帧来抠动作你觉得我还能睡吗？”

        自知程楠对于每一件事都会在能力范围内做到精益求精，程北也就没什么理由来劝她。和唐亦桃合了两遍前半首歌，又花了半个多小时学了后半首歌，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整只舞也显出了雏形。

        “再来一遍。”

        “再来一遍……”

        “再来一遍！”

        四个字不断环绕在练习室的上方，以至于最后唐亦桃累得都快虚脱了，程楠还在琢磨怎么把头发甩的好看一点。

        “姑奶奶我求求你，咱休息会儿吧。”唐亦桃趴在地板上，侧着头无奈地看着似乎力气用不完的程楠。

        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时钟，也不过才三点：“怎么，我们决赛圈选手这么早就不行了？”

        “不是，你不累啊。为什么你这种天天打游戏不运动的人体力还能这么好啊。”

        “也没有，我去小区门口拿外卖也算是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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