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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问还好，程楠瞬间僵了身子，轻咳两声掩盖住自己的慌张，换上笑脸：“没有没有，以前就是个学渣天天被老师骂而已。”

        “哦这样啊，你来打游戏可惜了，去演戏肯定很好看。”

        程楠轻笑两声：“算了吧，打游戏挺好的。”

        大半夜被沈清叫去会议室的时候，程楠是有点慌的。回想了一下自己近半个月也没做什么，咽了咽口水敲开了门。

        “坐吧，别紧张。”沈清自是看出了她的紧张，朝她笑了笑。

        程楠攥着衣角不知道沈清要干什么，眼下离开赛也不远了，不会要把她换掉吧。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来向你求证一下。你哥哥是不是叫程北？”

        还是被发现了。程楠有点慌，眼神飘忽不定的不知道沈清背后是什么意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你拍定妆照的时候实在不像一个普通的选手，所以我就上网查了一下。你是不是以前拍过电视剧，还做过平面模特。”

        “对……怎……怎么了……”

        “没事，随便问问。”沈清松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想说，我也只是作为教练想更加了解一下队员。不会和别人说的你放心，好好打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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