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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知乐干咳一声，眼神乱飘：“那个，咱们上次换回来，你有没有、有没有……”

        顾维源不解：“有没有什么？”

        蔺知乐红着脸凌空比划出一张纸的形状：“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药方，我压在你书房砚台底下了。”

        顾维源越发茫然：“什么药方？”

        蔺知乐恨铁不成钢——他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那个……那什么的事，她一大姑娘怎么好得说？！

        两厢大眼瞪小眼片刻，蔺知乐败下阵来，抬手揉了揉眉心：“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不治之症？我顶着你的壳子的时候，发现你每天早上……”

        “好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顾维源开口打断，额角几根小青筋欢快地跳起舞来。

        蔺知乐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御医来看伤的时候，我跟他说了一下，问了个药方，你记得好好吃药，不要讳疾忌医。”

        她悄悄掀起一点点眼皮打量顾维源此刻的神情，发现他脸色难看得不行，甚至还在微微颤抖，不由心生怜悯与愧疚。

        他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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