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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脚步声，顾维源抬眼，深色的瞳仁被仿佛工笔画就的狭长眼尾衬得格外冷淡：“蔺小姐。”

        蔺知乐隔着炉子坐在他对面，自然地道：“雪衣，劳你出去等等。”

        雪衣答是，转头却隐约觉得这语气好像有点耳熟。

        顾维源给自己倒了杯茶：“什么事？”

        蔺知乐道：“事到如今，你不打算和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也在查番邦人的案子，为什么你知道等戒指出现这出案子便算是到头了，为什么现在傅氏受针对么？”

        顾维源看了她一眼，不辨喜怒：“你都能撞见傅家小姐和番邦人纠缠不清，别的什么关注右仆射府中动静的人自然也能发现点什么东西。”

        虽然来之前就有猜测，但真正听到顾维源隐晦点明，蔺知乐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事背后从一开始就有吴党操作的影子。

        “将矛头指向傅氏我能理解了，可为什么傅小姐会向我承认是她杀了人？”

        顾维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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