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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知言道:“那张帕子是贡锦做的吗?”
两人一听他这话便明白了什么,面色一凌:“请少卿稍等片刻。”
说完,一人出去了。
冬日惨白的天光照上窗格投下横平竖直的影子,蔺知言就坐在那一片影子里低垂眼睫,薄唇紧抿。
半晌,方才出去那人进来与同僚耳语几句,而后笑着转向蔺知言道:“蔺少卿,您说巧不巧,你这刚跟我们提帕子的事,检查证物那边的弟兄正好跟上头报了这事。”
这话本没什么奇怪的,蔺知言却莫名听出了一丝畏惧的意味,低声道:“上头?”
两人显然没有和他解释的意思,再问了两句无关痛痒的,便亲自将他送到外面与鸿胪寺卿相会。
待大理寺的人走开,那鬓边斑白的老人面沉如水,拍了拍他的肩膀:“知言,长安恐怕要变天了。”
蔺知言不解:“老师,此话怎讲?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鸿胪寺卿缓缓摇头,答非所问:“你爹将你送到我门下是对的,当初我还怕误人子弟,现在看来,你还是跟着我掌朝会礼外宾的好,别掺和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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