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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知言拍了拍他的肩:“好了,我去了,你好好安抚西边楼里的那几个洋毛子啊!”
同僚怒道:“蔺少卿!”
而蔺知言早便脚底抹油溜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鸿胪寺大门外,他同僚苦笑着摇头,慢慢往回走。
鸿胪寺与大理寺有些距离,蔺知言赶到时,已在路上将近日长安流传的传言听过一遍,无声感慨于百姓们的敢想敢说。
都传出妖鬼吸人魂魄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其中一种说法却引起了蔺知言的警觉——杀人的可能是个女子,或者说行凶之人中可能有一位是女子。
这些日子鸿胪寺与大理寺协同保护来长安的番邦人,蔺知言作为鸿胪少卿也没少看过大理寺那边查案的进度。他清楚记得仵作在查看过尸体后曾说划花了番邦人脸的应当不是刀,更像是发簪一类的东西,番邦人身上最为致命的伤口较之其他几道钝了些,似乎是行凶之人气力不足所致。
这两点换个别的说法也不是讲不清,但将杀人者是个女人的说法代入其中一想,也说得通。
万一呢?
他停在大理寺跟前,抬眼便瞥见不远处“顾维源”那长身玉立的背影,立即便收了一脸愁容,大步向前,声音冷淡道:“顾侍郎,你一户部官员对番邦人被杀一案如此关心,恐怕不太合适……无事献殷勤和瓜田李下的道理无需我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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