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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顾维清这臭小子。
“……知乐啊,娘和你爹商量过了,等这阵过去便再见一次顾维源跟他好好说说退婚的事,他既已准备与吴家结亲,也没理由再拖着你这边,这回爹娘一定帮你把婚退了啊”蔺母还在絮叨。
“他不准备和吴家结亲。”
闻声,蔺母诧异道:“知乐,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呢?”
顾维源张了张口,忽觉自己方才那话说得没过脑子,垂眼道:“他要是准备与吴家结亲何必拖着与我的婚约,早就主动上门来请求退婚了。”
蔺母求助似的看了一眼丈夫。蔺谈看向“蔺知乐”,在“她”回望过来的同时又转开视线:“好了,夫人,这事我自会出面办妥,我们走吧。”
顾维源若有所思。
番邦人被杀一案查了一整天,除去确定了番邦人的身份,什么也没查出来。皇帝震怒,责令大理寺与刑部速速查明真相给番邦友国一个交代。
平白丢了节日休假的官员们不敢怒亦不敢言,老老实实查案去,心里也很清楚皇帝这般姿态究竟是为什么。
番邦使者大老远到大晋来,还在冬至大朝会当天惨死街头,皇帝气的不是有人行凶,而是气冬至当日在长安城中杀死番邦人的行为简直就像是在挑衅天子。此外,死了个使者,又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番邦人就算是气愤也气不到哪儿去,看也只看大晋端出一个怎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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