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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知乐道:“一开始是我看见她被番邦人拦在小巷里,那人的举止看起来是不太规矩,被我发现之后,番邦人还朝我走了几步……”
顾维源眉心微皱。
蔺知乐接着道:“然后他看见我家轿夫,就没再往前,好像想跟我说什么,我没搭理,拉着那女子就赶紧把她送回家了。后来我再见那女子,她便没了那日畏惧不安的样子,对了,她家的仆役掉个什么东西,我当时没注意,后来听说死了个番邦人丢了戒指什么的,我就觉得仆役掉下的东西很像我见过的那枚戒指。”
顾维源抿了口酒:“也就是说,起码在你看见的时候,那个番邦人并未做什么过分的事。”
蔺知乐颔首道:“是。我觉得疑惑,便上她家去拐着弯诈了她两句,没想到她……看她实在难受,而且有些自寻短见的意思,我便不敢问下去了。”
顾维源很轻地笑了一声。
蔺知乐皱眉道:“你笑什么?好好的大姑娘突然遇上这种事,要是宣扬出去了,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顾维源轻蔑道:“还是那句话,你是她什么人?你诈她一诈她便说了,她不怕你宣扬出去么”不等蔺知乐反驳,他又道,“你自觉立身极正,她可未必。世人大多以己度人。”
蔺知乐无话反驳。
顾维源道:“再说,难道你不觉得一诈就说的话不太可信么?你一诈,她便将她被欺负了这事搬出来,倒像是为了掩盖杀人之实博取同情让你不敢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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