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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源愣了愣,很快猜出个大概:“维清跟你说了什么?”
蔺知乐深吸一口气,“你火急火燎走这一趟,又挨了一刀把自己从江北这事里摘出来是为什么,就为了那点不痛不痒的抚恤吗?”
顾维源看向别处:“江北事发之快,我能将自己摘出来已是不易。”
蔺知乐咬牙道:“编,继续编!”
顾维源语气平静道:“编?我一早便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是奸臣毒瘤国之蛀虫,见风使舵及时抽身再理所当然不过。国库的钱可以下次再捞,命却只有一条,账我还是算得清的。蔺大小姐就不必自己骗自己为我开脱了。”
这人得是多不把自己当回事,才能用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一而再再而三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蔺知乐怒道:“那什么叫你自作主张亲自去江北?你为什么和家里断绝关系?你不娶任何人甚至连朋友都没有一个的理由是什么?你和顾维清在布置什么?你要为顾叔叔报仇么?你是不是准备报复了那些人,就算自己……”
就算自己因此死了也无所谓。赤条条来,孤零零去,谁也不打扰,跟谁也没关系。
她突然问不下去了。
闻言,顾维源也不见有什么惊诧或是恼怒:“顾某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不劳蔺小姐担忧。至于为我父亲报仇”他很轻地笑了一声,“不,你想多了,我父亲可没什么仇,不信你可以回去问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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