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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肩背刀伤,靠在椅背上合眼休息。
一杆杆翠竹在月光下簌簌摆动,抖落不知多少枝叶。
只听着声,顾维源恍惚回到了幼年夜里挑灯读书时,当年窗外的鹅掌楸为风拂动……也像顾冕去世那一年,铅灰天际下惨白纸幡猎猎作响。
他按了按眉心,心里嘲笑自己懦弱,好端端的竟伤春悲秋了起来,实在不像话。
送客归来的少年小厮在外面恭敬道:“大人,亥时了,该休息了。”
顾维源“嗯”了一声,站起身,却一阵头晕没站稳,他在椅子扶手上一撑,被扶手冰得一激灵。
他以手背抵在额头,感觉是有些烫,可身上也没哪儿难受的,便没当回事。
月光东移。
顾维源回卧房,不过走了短短一段路,他关上门时竟已吐息滚烫。
但很快,他又压住粗重的呼吸,肌肉紧绷,神情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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