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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过后,花芥去端消暑甜汤,蔺知乐便自己挑明了灯火,坐在窗下看书。
看顾维源在她壳子里时翻过的水文地理。
这几日她算是冷静下来了,虽然仍是不能苟同吴党先修运河而暂缓江北的主意,但也不如一开始那般全然抗拒全然否定。他们是要捞钱,但也要让皇帝满意。总不可能一点不顾江北百姓,那不是上赶着给清流送把柄么?
只要有所掣肘,便不会过分放肆。
至于顾维源此人……蔺知乐也基本能平静看待了,但有些疑惑至今未得到解答。
比如,若真是只想借着赈灾的由头捞钱,他看水文地理的书做什么?谁听说过一个负责编撰户籍外加给国库算账的人需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没事干闲得慌?
若真是闲的,蔺知乐就有理由暗搓搓找她爹告他一笔黑状。
但怎么可能?
蔺知乐给桌上花瓶换花时从瓶里倒出了一团纸,上面凌乱地写了“扬州”什么的,关键的内容全被墨涂成一坨。
扬州为淮南道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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