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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明两位钦差失了与朝廷驿站的联络,甚至很可能已经……
端午这日,“江北百姓暴动,几州官府弹压无力,前往民间探访的钦差断了联系下落不明”的消息自宫城散出,为八百王公贵族的节日盛宴蒙上一层山雨欲来的阴翳。
在长安众人或不以为意或心思浮动的时候,顾维源与叶昼成正在扬州府的一处废弃民宅中。
两人或多或少都受了点皮外伤,形容狼狈,不似在长安时那般整洁干净。
不过巴掌大小的院子里,顾维源和叶昼成竟隔了一丈坐下,彼此也不说话,古怪得紧。
叶昼成今年二十三,比顾维源大两岁,便已坐到司农少卿的位置,也是青年才俊一枚。大约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年轻人总能说到一块儿去”的规律在他们身上并不适用。两人自打一路从长安城出来,说过的话扒着手指头数一数都能数清楚。
更别说到了江北之后,一路走来有多少人对顾维源阿谀奉承就有多少人干巴巴地与叶昼成寒暄。
如果不是前几日扬州官府大门被愤怒的百姓们砸开,叶昼成估计自己要么会和顾维源斗法斗到回长安,要么会被顾维源与想要搭上吴党大船的各地官员弄死。
可他既没有想到江北旱情背后另有隐情,也没有想到顾维源会在官府人仰马翻之际捞了自己一把,让他免于死在百姓们的锄头与镰刀之下。
黑漆漆鬼屋般的荒宅里,以一弯头发丝似的细月作灯,叶昼成望着一丈外的顾维源心情复杂。
“你……要盐水吗?我刚发现这家灶房里还有些盐,兑了点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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