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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知乐看着满湖漂着的游船,将团扇遮在面上,嘟囔道:“到处都是人,跟菜市口似的,能写出什么好诗?”
陆涟与她并肩躺着:“确实不是什么好诗,不过讨人喜欢。”
“早知道不出来了,都怪我舅舅!”
陆涟笑道:“有不要钱的游船坐还不开心,蔺大小姐要求可真多!”
蔺知乐冷哼:“不过是为了讨好我父亲。”
陆涟将伸进衣领的长发拨开:“说说你怎么想的。”
蔺知乐道:“前些日子传信回来,说是江淮转运使与工部外派的水部官员已然就位,江北那边两位钦差也到了扬州府。不管怎么说,吴党这次明面上的架势还是摆得挺足的,看起来像是一点没沾疏浚河道的买卖,不过再看右仆射那边的反应,估计转运使或是漕运使多少和吴党有联系,绝不会让左仆射的人占了便宜去。至于江北那边……顾维源定然要使手段将受难百姓尽数送去疏浚河道,为国库‘省钱’,为吴党赚钱。”
“如无意外,这次吴党名利双收便是铁板钉钉了。清流那边眼红也好不甘也好,顶多也就能给吴党添点乱,不能改变什么。该找的茬,清流不会少找,但比起这种不痛不痒的,他们更想在背后捅点硬刀子。比如我舅舅作为探路石被扔出来试试我父亲的态度。”
蔺知乐叹息:“也不想想他们和吴党哪个都不干净。”
陆涟摸了摸她的头发:“你这么说其实也没错,不过……你知道叶昼成这个人么?”
蔺知乐摇头:“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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