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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饶有兴味道:“此话怎讲?”
顾维源道:“北有突厥虎视眈眈,军备必不能缓,因此运河水运须得尽快恢复。此外,大运河沟通南北,江北流域不过其中一段,北方其他地方的夏收若因为运河不通走了陆运岂不是劳民伤财,扩大了灾情?依臣愚见,不若照先行疏浚运河之策执行,同时向江北派遣钦差稳定民心。”
闻言,兵部尚书和侍郎脸色有些难看,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要是他们出主意,他们也很难不偏向先修运河。可是这话由吴党的人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皇帝道:“顾卿,前两日你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前两日他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顾维源微微一哽,很快又道:“臣那日听了诸位大人的观点,回去后仔细想过,觉得自己起先的想法太过狭隘了。”
此言一出,清流一党脸色更是难看。这人嘴毒自己说自己也就算了,连带着他们也骂上,真不是什么好鸟。
可他们自己既要面上的“有别毒瘤”,又没想少占便宜,哪有那么好的事?
顾维源这一番话虽然踩一捧一缺德带冒烟,却死死摁住了清流的七寸。
你们不是关心民生爱民如子么?我就比你爱,而且我不仅要爱受难的,我把别处的也爱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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