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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只是来葵水了。”
傅寒关闻言动作一顿,正在疑惑着来葵水和受伤有什么关系时,脑海里猝不及防回忆起,一次他在军中巡营时,偶然间听到那些个兵卒们讨论女人时,便提过女子每月有那么几日不能行房,便是因为来了月事。
而且每人体质不同,有人与平常无异,但有的女子则会疼得下不来床,还不能沾生冷的东西。
思及至此,他连忙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床上的少女,这才发现她唇色有些发白,顿时心疼起来。
“肚子疼不疼?”傅寒关躺在她身侧询问,语气里充满了怜惜。
宋云昭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脸红得都快冒烟了,“还…还好,不怎么疼。”
傅寒关闻言略微松了一口气,想到那些人说女子来月事时多喝热水便好,他连忙起身下床倒了一杯水过来。
“多喝点热水。”他说着动作小心翼翼地将杯子送到宋云昭唇边。
见他不仅没生气,还这般担心着自己的身子,宋云昭心里升起几分感动,乖乖地将那一杯水给喝了。
“还要吗?”傅寒关盯着她问。
宋云昭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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