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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
凌凡笑了起来,拍拍父亲的肩膀,又瞥了一眼凌沧父子,说道:“人到了。”
“还真有人啊?”
凌沧和凌景皆是一愣。
不过这抹惊愕,立即化为了更加浓烈的嘲讽。
事情都已经败露,如今不管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无功。
在他们看来,除非少年能变出一个高考成绩来,否则不论干什么事情,都于事无补。
此时凌观也有些意外,没想到真的有人。
他对着门口大喊道:“进来!”
于是,包间大门打开,几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走了进来。
“请问,哪位是凌凡?”其中一个老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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