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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难题，对凌凡来说，还是个麻烦不小的难题。

        “卫老，关于高考，你有没有办法插手？”

        “高考？”卫英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少年没参加高考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有些好奇，为何会突然发问。

        倒是贴心的卫文静，似乎已经猜出了答案：“是要应付您父亲那边？”

        “嗯。”凌凡点点头，神色有些微不可查的尴尬。

        如今高考已经过去快一个月，别说成绩了，大部分人的志愿都已经填了。

        更有不少人，已经收到了录取通知。

        唯有凌凡，什么都没有。

        每次凌观问起成绩来也是支支吾吾。

        这次回家，他觉得有些不好瞒了，就打算借卫英豪之手，弄点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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