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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他的惨叫瞬间传遍整个桥底，在江面回响不绝。

        “你……你是什么妖怪！？”

        史商飞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他只看到凌凡一声冷笑，自己的手臂就突然碎裂，这不是妖法，还能是什么？

        “无知是福，可你却偏偏不要。”凌凡冷笑道。

        疼痛，让史商飞醒悟过来，他此刻终于相信刀疤已经死亡的事实。

        还有孟鹏飞，四眼，杜学义，一切都可以串联起来了。

        凌凡，不是普通人，他是超乎常理的存在。

        史商飞不知道武道，所以在他看来，凌凡是个妖怪，还是个大妖怪。

        既然是妖怪，那杀了他，史商飞也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看看这是什么。”忍着疼痛，史商飞伸手插进裤兜，拿出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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