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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那些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无辜百姓，你又讲过理？”

        凌凡一连三问，字字诛心，刺得程宇达脸一阵青一阵白。

        这一切，还真如凌凡所说，他程家所做的恶行，还真的不少。

        讲理，不可能的，不然他程宇达收下养那么多打手干什么，跟人讲理？

        程宇达脸色铁青，点头道：“好，既然凌宗师发话了，宇达今天认栽。”

        他伸出左手，示意手下掰断。

        断个关节而已，只要治疗及时，没几天就会恢复，这点痛程宇达还是受得起的。

        手下先是有些迟疑，但在程宇达的眼神下，不得不发狠，捏住老大的手臂，生生掰断。

        那一声“嘎嘣”听得在场之人眉头紧皱，而程宇达的惨叫更是撕心裂肺。

        惨叫过后，程宇达脸色苍白，虚弱道：“凌宗师……，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哪知凌凡竟是摇头道：“不，鉴于你刚刚的犹豫，我改变主意了，你要再断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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