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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对热闹的校区找到了相熟的年轻学生,打听了几句,对方便也说起了最近一段时间学堂里的趣事,包括左文怀受了军棍之后趴着跟人做讨论的事情,也包括最近针对候官县事件进行的人员调派。
岳云换了一身衣裳。
两人没有在这里待太久,只是离开学堂大门后,岳云问道:“姐,那我们还喊冤吗?”阑
“状纸已经递了,迟早会有个结果,多闹也没用,不闹了。”银瓶想了想,“但是有一件事还可以做,我们去打探打探消息,把那个叫陈霜燃的家伙找出来,让她认罪!”
“嗯。”岳云点了点头,随后想起来,“不过,姐,咱们去年从江宁回来以后,打的那个擂台,福州的一帮人都认识我们了啊,我们再去抓人,会不会有些麻烦,人家见我们就跑了。”
银瓶这边也点了头,过得一阵,道:“找铁大人,跟他商量一下。”
因战友冤死带来的怒气渐渐平息,化为处理事情的动力,姐弟俩的身影渐渐地在雨幕中走向远处。福州的街道上,身披蓑衣的人、打着雨伞的身影偶尔走过,亦有马车缓缓的奔行往前,而就在这条街道的街尾,一处院落二层的阁楼上,有一道长着秀美瓜子脸、神情冷傲漠然的少女身影,正坐在窗口边的棋枰前,将目光投向雨幕中的远方。
掠过这处窗口,视野的远处,隐隐约约的勾檐翘角、飞阁耸峙,那便是新君在福州的行宫一隅。
少女的容貌冷艳,唯一的缺点是皮肤稍稍的有些黑,她一面出神沉思,一面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棋枰上的白色棋子,这样的时间里,不知什么时候,门外响起声音来。
“小姐,蒲公子到了。”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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