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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顿时便是一片哈哈大笑。有人道:“这便是女生外向!”
“这水还没泼出去呢,就帮着夫家欺负娘家人了。”
梁思乙那边笑着一抬下巴:“哪里帮了哪里帮了,你们欺负他呀、欺负他呀,是你们欺负不动,怪得谁了。”
“洞房花烛那天你们就等着吧——”一群人笑。
梁思乙便也插了腰,并不示弱:“来啊来啊,看我梁思乙怕不怕,到时候我让小游子揍你们——”
“……”游鸿卓扁了脸看过来。
众人愣了愣,随后,便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过去的乱师集晋地以北、雁门关以南的战争幸存者为军,物资一直极度匮乏,也常年在战争或是饥饿的阴影中见到自己的同伴死去,氛围一直是有些压抑的。但随着上次战争的胜利,与女相楼舒婉合作这么些年份之后,到得今年物资终于宽裕起来,死的人少了,有了驻扎的地方也有了未来的盼头,眼下的汇聚,就连梁思乙都恢复了这般的女儿神态,众人看在眼里,内心俱都欢喜。院子里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如此笑闹片刻,当然亦有人继续谈起之前的话题。
“……前几天的行刺,不简单的……过去几年,薛展二人与女相一直打打闹闹,也一直合作得挺好,但不代表晋地与西南就真的穿了一条裤子。至少……关系归关系,在做事上,女相一直还是想压华夏军一头,至少压薛、展一头,把好处都拿了,这个争夺,一直都是有的……”
“……到了邹旭这件事情,触及华夏军……至少是薛、展两人的底线了。女相这边呢,一直是用各种办法,日拱一卒,薛展两人肯定不能一直让她拱啊。当街刺杀,甚至后来直接停了东城的活,就是跟女相说明白,事情就到这了。然后女相也懂了,听说不是提了吃的到牢里,给薛广城、展五好言相劝了……你们知道女相那个脾气,以前都是拿砚台砸薛广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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